阿戴在线自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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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地自萌,不ky,多圈爬墙观望者,ooc激情鸽子写手,追寻角色在无数平行世界的无数可能(不限于原著可能)。拥有着执著却“廉价”的爱。

【轰出胜】大奥(四)

将军咔×御台所轰×女官久

以久为中心,将军和御台所是名义夫妻,算是将军夫夫抢出久的故事。

我所有关于大奥的知识都是来源于小时候看的《大奥》系列剧,不要考究。

私设:abo背景,将军alpha,御台所alpha,出久beta。(新添背景,要不然不知道咋圆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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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取缔大人。”

 
 

绿谷出久的声音在隔扇外响起。

 
 

“进来。”相泽敲了敲烟斗,给身边的小侍递过一个眼神,身边的人忙给他点烟,隔扇的门拉开,进来的少年穿着雪青色的羽织,恭谨地朝相泽跪下行礼。

 
 

相泽透过烟雾缭绕看清少年的脸,“唔”了一声,说:“听说昨夜将军召你侍寝,你要好好侍奉将军才是。”

 
 

绿谷出久却说:“大人,昨夜我与将军何事也没有发生。将军大人只是召我过去聊天。”

 
 

那也很难得啊。

 
 

相泽心里想。

 
 

自从他做了大奥总取缔之后,其实一直都在中奥帮将军处理政事,大奥的事情反倒撂给自己的徒弟切岛了。切岛告诉自己将军有些青睐眼前的这个少年,他便将人唤来了,却没想到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。

 
 

于是他问眼前的这个少年:“绿谷,想成为将军的侧室吗?”

 
 

绿谷的脸红了又白,最后只嗫嚅着说:“我待在御台所身边就很好。”

 
 

啊,那看来就是不愿意了。

 
 

相泽点点头,又考校了绿谷出久的学问,发觉这个少年学问还不错,甚至可以说是很好。至少比将军要好一些。相泽心里有了提拔他的想法。

 
 

临走时,相泽将一匹西阵织送给了他。绿谷受宠若惊地摆手道:“大人,这太贵重了,这对我这个身份来说是逾矩的。”

 
 

“拿去做新衣裳吧,没关系的。”

 
 

半个月后,绿谷出久从御小姓被相泽大人提拔成了御中腊,并且有了自己的侍女。

 
 

新来的侍女眼睛大大的,长得很可爱,叫做丽日御茶子。

 
 

夏日午后的院落总是带着一种不同于其他时段的困倦,阳光洒过芭蕉叶留下疏朗的阴影,绿谷出久的声音就这样穿过芭蕉而来,带着一种绿色的安宁。

 
 

“风老莺雏,雨肥梅子,午阴嘉树清圆。地卑山近,衣润费炉烟。人静乌鸢自乐,小桥外、新绿溅溅。凭阑久,黄芦苦竹,拟泛九江船。”

 
 

爆豪胜己的脚步停了下来,是绿谷出久在讲词,青年的声音清亮温润。念起词来一顿一挫,有如轻轻击打岩石的溪流。

 
 

“这是中国宋朝时周邦彦的《夏日溧水无想山作》。”绿谷出久对着廊下的武士们和近侍们微笑,御台所大人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折扇温柔地看他。

 
 

自从做了御中腊之后,他时常为大奥众人研讲诗词和歌。

 
 

“暖风中黄莺渐渐长成,雨润梅子,一天天变得肥大,树阴清晰圆正,在中午的阳光下。地势低洼靠近山,衣服潮湿总费炉火烘干。人家寂静,乌鸦无忧自乐翩翩,小桥外边,新涨的绿水湍流激溅。久久凭靠栏杆,遍地黄芦苦竹,竟仿佛我自己像遭贬的白居易泛舟九江边。”

 
 

绿谷说着轻轻翻了面前的书,他身上的羽织印着竹叶的花纹,轻轻地扫着书页,他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,翠色的眼波里是淡淡的笑意。书室里的众人都沉浸在他的声音里,没有人发出声音,轰焦冻却直直地盯着他,这首词他读过,所以他大半时间都不在听课,而是在看念词的人。

 
 

“年年。如社燕,飘流瀚海,来寄修椽。且莫思身外,长近尊前。憔悴江南倦客,不堪听、急管繁弦。歌筵畔,先安簟枕,容我醉时眠。”

 
 

“这是这首词的下阙,今天就讲到这吧,这个下阙留到下次再讲。”绿谷出久合上书卷说,他顿了一顿,说:“风老莺雏,雨肥梅子,午阴嘉树清圆。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。”

 
 

众人似乎如梦初醒,衣服窸窣间起身整理书本向绿谷告别,御台所大人是最后一个走的,他的眼神顿在绿谷身上,说:“绿谷你讲得很好。”

 
 

绿谷出久轻轻地笑了,他总是在笑,笑得这么招人。轰焦冻有时候很讨厌他的笑,因为绿谷似乎对谁都笑得如此温暖,他垂下眼睫,转身离开了。

 
 

哄闹的书室里恢复了宁静,绿谷起身将词集合上,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书。阳光碎影之下,隔扇外投下一道颀长的身影,爆豪胜己一直站在隔扇外不知道听了多久。

 
 

风老莺雏,雨肥梅子,午阴嘉树清圆。

 
 

他在心里说,他突然好像如梦初醒过来,我是笨蛋吗,为什么在这里听deku那个书呆子讲这文绉绉的东西讲了那么久。他有些心烦意乱地移动了脚步。

 
 

绿谷听到隔扇外的脚步声,注意到了地上那道影子,他继续收拾着,问:“啊,是丽日小姐吗?”

 
 

隔扇外久久没有人回应,那道影子飞也似地逃开了。而这时丽日御茶子正好进来:“绿谷大人,将军刚刚在连廊上跑得好快啊。”

 
 

啊,原来是小胜啊,真难得。

 
 

绿谷出久心里想,寂静的午后,却好像有什么在绿谷出久心里划开了一道涟漪。

 
 

自从那次侍寝乌龙之后,他和小胜再没有说过话。

 
 

到了夜里,绿谷正在帮御台所大人沏茶的时候,切岛来了。轰的眉头微微蹙起又放下。

 
 

切岛笑得谄媚:“绿谷大人,将军喊你过去一趟。”

 
 

绿谷愣了一下:“现在吗?”轰攥紧了手里的折扇,冷冷地抬眼看像切岛,切岛被吓得一颤,补充道:“只是过去讲些诗词而已,将军想听词了。”

 
 

轰的手指微微松了一下,但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。绿谷出久起身,朝切岛点点头,说我知道了。

 
 

这是第二次进将军的寝室了,爆豪胜己坐着,看见绿谷出久进来,轻轻皱了眉,说:“坐下吧。”

 
 

于是绿谷坐下,很客气地问:“将军想听什么?”

 
 

将军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,说:“你坐那么远老子怎么听得见?”

 
 

于是绿谷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,抬眼问道:“这样可以吗?”爆豪胜己看着他的眼睛,愣了一下,难得的没有发火,只点点头。

 
 

“废久,就讲你下午没讲完的那半阙词吧。”

 
 

下午的那道影子果然是小胜,绿谷想着,轻轻地笑出了声。

 
 

将军的耳朵罕见地有些红,却瞪着眼睛说:“你笑个屁啊笑,笑得恶心死了。”

 
 

“好的,小胜。”因为放松,绿谷不小心喊了将军“小胜”,连自己也没注意到。将军有些发愣,小胜,小胜的叫,恶心死了。

 
 

他心里想,嘴角却勾起。

 
 

“年年。如社燕,飘流瀚海,来寄修椽。”

 
 

“年复一年,我就像春来秋去的社燕,在荒漠的远方漂流,暂时寄身在人家的屋檐。”

 
 

…………

 
 

绿谷念词的声音格外温软,烛光投在他的脸上,他的眼睫低垂,在烛影里投下两道阴影,烛火昏黄的光掉落在他的肩上,就好像是一片橙黄的花瓣掉落下来。爆豪胜己静静地看着那个念词的人,心里有点烦闷。

 
 

我为什么要让他过来?

 
 

书呆子就是书呆子。

 
 

啊,废久真烦人。

 
 

“以上,就是这片阙的内容了。”绿谷出久合上书本,抬眼看向爆豪胜己,两个人的目光正好对上,爆豪胜己把眼睛移开,说:“行了,你滚吧。”

 
 

绿谷出久抬脚正准备走,爆豪又叫住他,莫名奇妙地说:“我叫你滚的时候不是叫你真滚……”

 
 

绿谷的脚顿住,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不该走,爆豪于是说:“现在是真滚的意思。”

 
 

绿谷回去之后,御台所大人轰焦冻在他的房间里等他,绿谷说:“大人,今晚不是我值夜。”

 
 

“我知道。”轰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盏,他抬起眼:“我只是想见你而已,绿谷。”





 
 

(因为没有接触过和歌,就让小久讲宋词了。)

 
 

以后的书桓久:我只是犯了普通男人常见的错误,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而已……(哈哈哈,只是脑补绿谷这么说话很好笑而已,不是剧透!)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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